侮-辱..何必呢?”
“但他们觉着有趣啊,一个孩子怎么就能做到不求饶呢?他们舍不得让我死。”
“便又想了各种法子来,喂我吃了各种...肮脏的东西,嗯,灌下去的,还时不时的给我上药打针,让我身上的有些伤反反复复,好了又弄坏,让有些伤溃-烂还引来了蝇虫。”
静姝的拳头握紧,反反复复?她的声音有点颤:“多久?”
“啊,记不清了啊,大约几个星期?”君褒有些不确定,认真的回想了一下:“反正转移了好几个地方,直到后来在边境和他们的人汇合了,我遇到了与我一同命运的一位...长我几岁、共同命运的姐姐——她家里也得罪了这伙人,她便被弄来了。”
“她也很惨,被拴在了那个废弃院子的柱子上,被算计好距离的几条恶犬吠,于是我也被栓到柱子上了,那些人不知得了什么消息,没来得及处置我们,就急急忙忙走了,也就消失了。”
“我便和那位姐姐相处了愉快的几天,哎,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,恶犬没人投喂,饿了肚子总是扑过来,她挡在了我身前被咬掉了肉,很快就不行了。”
“我也感觉我快死了,刚好我也不想活啦,怪痛苦的,她却硬要说我的命是她救的,非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