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上个月有人无意发现的。”旁边的人热心群众说。
“现在这已经成我们新家啦,谁赶也不走。”有个大娘警惕的说。
“噢——”静姝拉长了尾音,又将视野看向年轻人的舅舅,他躺在地上抱着腿呻吟,地上有血,但不多,静姝拉起中年的腿,看了看伤口,蹭脱了一块皮,问题不大,便从口袋拿出了一大块中药膏,‘啪’的一下敷上去。
中年人条件反射跳了起来,抱着腿嗷嗷叫。
“你的腿好了,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“我的腿没好,我的腿被压断了,当兵的得赔我!”中年男人疼的龇牙咧嘴。
“那你现在不是在跑?”静姝一句话,让中年男人无话可说,他还想再装一会儿,奈何疼的只想跳蹦子。
“行了行了,散了吧,没事了。”褚囍囍挥挥手。
“等等..”静姝叫住了人,“这个隧道相当于马路,主要是用来过车的,我们也没说要赶你们走,只会临时让一让,为什么不同意呢?”
静姝这一问,就像是把马蜂窝给点燃了一样,场面一下子爆了。
褚囍囍激动道:“谁知道一让,下一次隧道里的位置就会被谁抢到呢?这个位置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抢到的,隧道外面可是有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