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奇怪,在零下五十度的乌城都没生冻疮,在这零上几度的南方许多人却生了满冻疮,有的地方流脓了,有的地方结疤了,有的地方还没好又长了新的疮,黄色的水糊了满身。
这种现象在刚过了川蜀界限的迁徙大部队来说,尤为普遍,别说普通民众了,就连正式工们都没啥好办法。
有条件的就是戴好帽子,捂住耳朵,每天用热水泡脚。
只需要一个虚拟币就能打一壶开水。
因此锅炉热水房车就成了每天排队人最多的地方,排队的人闲了没事就唠唠嗑,八卦一下最近发生的事,再比一比谁家的福利待遇好。
“咱们北方干冷,之前不少人皮肤都冻干裂了,这南方啊湿气重,就是容易生冻疮,都一样都遭罪。”
“那不一样,干裂只是疼,这冻疮是又疼又痒,挠心肝,忒受罪,我这糟老婆子没啥,就是我闺女,一路迁徙来老受罪了,幸好我们虫厂啊,福利好,发的这润滑油老管用了,才两天就好差不多了。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,全乌城就阿华你们虫厂才发这稀罕的东西,不仅如此,每人每月还有半块肥皂,半份豆瓣酱,十份合成肉饼,每年发一双保暖鞋,一顶帽子,一双新材料做的手套,听说以后每月还要加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