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声，赵东山几乎是吼出来的，但他太虚弱了，满是鲜血的嘴大张着，他的面目表情狰狞，声音却越来越低。
“顾大小姐，走吧！”陈楚楠将右手搭在顾倾城的肩膀上，准备将她拉开。
顾倾城的身子本能的缩了一下，她的肌肤很滑 嫩，即使隔着一层衣衫，她的肩膀还是从陈楚楠的手中滑了出去。
看着顾倾城的样子，陈楚楠既尴尬，又无措。
顾倾国从悲伤中恢复了心智，陈楚楠与她目光对视，她立刻明白了陈楚楠眼中的意思，来到顾倾城的身后，伸手抱住了她。
“姐姐，别让姐夫白白牺牲，我们走吧。”顾倾国带着哭腔的声音终于触动了顾倾城，她的娇躯颤抖，一种无言的委屈从内心深处散发至全身。
“呜呜……啊……”
顾倾城彻底放声大哭了起来，她反身和顾倾国拥抱着，趴在顾倾国的肩膀上肆无忌惮的哭泣着。
赵东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，他的意志越来越模糊，眼皮很沉、很重，却还是努力的张着。
陈楚楠能看出来，赵东山不甘心，他不想就这样死去，可是他的眼中满是幸福感，脸上似乎还带着一抹微笑。
人力有穷时，赵东山无法改变自己的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