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可以拿开了。”
“多按会儿,不然等下又痛了。”秦广林把手拿出来又开始猛搓,给手掌加热,“我可不是占你便宜。”
“你就是。”何妨的脸还没恢复血色,依然带着苍白,不过表情放松了很多。
“你说是就是吧。”
秦广林不和病人争辩,感觉双手发烫了又伸进去按,都是破西瓜害的,晚上把它们全吃了!
“好摸吗?”何妨的小手覆在秦广林手上,压了一下示意他用点力。
“看来是真好了。”秦广林撇嘴,都有心思调戏自己了。
“男女授受不亲,你这是耍流氓。”何妨虽然不那么痛了,力气却还没恢复,说话都柔柔弱弱的。
“男女朋友之间怎么能叫耍流氓?”
秦广林没好气儿地说着,注意力却被她的话引到了手上,确实不错,细腻光滑,软软乎乎的。
女孩子好像哪里都这么软,摸起来就像注了水的气球一样——不,比那还要软乎,而且更细腻一些。
察觉到他的动作变慢,何妨眼睛眯起来,“你不老实了。”
“没有!”秦广林否认。
顿了顿又说道:“就算是,也是你故意让我那什么的。”
这丫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