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何妨眼睛眨巴眨巴,“乱想就乱想,我们没怎么着不就行了?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
“要是真怎么着了还好,明明什么都没做,让我背好大一个黑锅。”
秦广林非常不满,“你就是故意的。”
“行了,赶紧回去做饭吧。”何妨扭身坐回椅子上守好抽屉,“等吃完饭再过来,不然我在另一边再给你种一个。”
“别,这个不知道多久才能消。”秦广林真怕了,这要是再来一个还怎么见人?
虽然确实没做什么不可描的事,但架不住别人乱想啊,孙文早上还朝他竖大拇指说佩服……想想就不自在。
“还有件事。”他坐在床边没动,摸着脖子上的红痕瞅着何妨,“那个……”
“什么?”何妨问。
“昨天送我回来的那个,是我同事,嗯……怕我喝多了找不到家,所以……”
“你不是参加同学婚礼吗?怎么会有同事?你同事也是同学?”
何妨只有这一点想不通,到底是谁的婚礼?还是说那个女孩既是同学又是同事?
“那是我结婚的那个同学的表妹,说起来挺复杂的,昨天我也吓了一跳,那婚礼上有六七个人都是我们公司的同事,全是孙文想办法弄进公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