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做的那些精品,但以数量来说,完全能比他赚得更多,而且成本更低——我研究了很久,他这条路走不通。”
孙文认真地看着秦广林,“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是十几个人,发展这么慢。他想的太好了,完全没了解过市场风向,只想着做自己想做的,他不会做成的。”
“然后呢?”秦广林问。
“我们可以自己来。”
“带着公司一半人一起走?”
“对,他们本来也是我安排进来的。”孙文重重点头,“光有我们两个不行,画画之外的事,都给他们处理。”
秦广林叹了口气,“这样好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你的想法没错,但这个做法……好吗?”
孙文沉默片刻,拿起酒瓶喝了口酒,“我猜到知道你会这么说,所以一直没告诉你。”
“但不这样做的话,我有什么办法?我去哪找一批愿意跟着我的人?”
“什么好不好的,什么原则不原则,都不重要,陈瑞不在乎钱,但我们在乎,我不想享受高档办公楼,不想天天穿的人五人六的去大厦里上班,也不想坐舒服的老板椅,我宁愿他把这些给我折算成钱,我坐狗窝里画图都行。”
“人穷则志短,我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