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向你隆重求婚。”
“我不同意,我爸也不同意,我哥也不同意。”何妨笑眯眯地晃了晃头,“任重而道远,你先把我哥和我爸搞定再说。”
“你这样子,我估计下次去你家,你爸得撕了我。”
“做任何事都是需要代价的,当初你拱我的时候就该料到这一刻。”
“不是你拱我的吗?”
关于到底是谁拱谁,这事已经说不清了,时不时就变一下,今天是何妨拱秦广林,明天又成了秦广林拱何妨,反正事实是两个人已经同居几个月,到底第一次谁拱了谁,并没那么重要。
关于过年的话题就在打岔中被放到一边,到时候再仔细考虑,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好主意,秦广林到厨房洗好碗筷,擦着手出来拉上何妨,到楼下教她练车。
本以为教女人学车是一件无比痛苦的事,几天下来他却惊讶地发现何妨学起来比他当初还要快很多。
“以前学过?”
“这叫天赋异禀。”
“你慢慢开,开慢点,带着我在这附近兜一圈儿。”
秦广林坐在副驾驶,看着何妨略显生涩的动作,不得不承认世界上确实有天才这个东西。
虽然还不熟练,但动作间都一板一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