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土,心疼地看看鱼竿和自行车,还好都没坏。
“不长眼睛!”
他狠狠踢车头两脚,结果让自己疼得龇牙咧嘴,骂骂咧咧地扶起自行车骑上去。
“当年我开车的时候……”
声音渐渐远去,车上下来一个小伙抹抹额头上的汗,看着他的背影差点没哭出来。
差点半辆车就没了。
傍晚。
一身湿透的老头儿臭着脸回家。
“爸,你这是怎么搞的?!”肖小宇又挠头,光秃秃脑门上头发又少了几根。
“看不见吗?!”
他脸色更臭,啪嗒啪嗒甩着水去浴室,“什么破玩意儿……钓个鱼还能断掉。”
“它本来就是断的啊……”
“我修好了!”
“……”
肖小宇无奈,“好好好,你修好了。”
老头儿自从他妈走了以后,一天比一天暴躁,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被管的太狠,现在没人管他,忽然间就放飞自我了。
偏偏没人能治。
……
老街终于还是准备拆迁了。
北飞路的街头,墙上写着许多大大的“拆”字,用红油漆喷上去的,鲜红无比。只是准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