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平静地望着她:“我说过很多次,婚后我只有你一人。”
苏晚筝被他拙劣的谎言逗笑了,指向担架上干涸的血迹:“是吗?那她流的那滩血是谁的?你别说是其他男人的,你会舍得把你的白月光拱手让人?”
席江燃闭了下眼睛。
这样的争吵,在她发现宋琉星的存在后,就已经不下数次。
他再次睁开眼,很好地将情绪收敛:“人命关天,苏晚筝,你想吵,等事情结束后,回家我们慢慢吵。”
瞧那语气说得,好像永远都是她在不懂事地无理取闹。
人命关天?
在他的世界里,只有宋琉星的命才关天。
苏晚筝将那张揉得发烂的排号纸慢慢展开,像扔垃圾一样丢到他身上:
“宋琉星贱命一条你以为我稀罕要?我还怕脏了手呢。但我警告你,看好你的小情人,下次再敢到我的公司惹事,我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她眼底淬着冷意,话语如刀锋般刺透人心。
说罢,便头也不回地离开医院,甚至忘了还有陆闻这个人。
走廊间,气氛一时清冷得像停尸间。
陆闻吓得半死,战战兢兢对那一脸阴沉的男人说:“席总,我不知道晚筝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