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”
沈宴了解苏晚筝,火炮千金一枚,一张嘴随时随地都能得罪人。惹到席江燃不高兴,吃苦头的还是她自己。
苏晚筝叹了口气:“不担心,他也没对我做什么。”
沈宴这才坐下来,皱皱眉,眯起眼睛:“那你语气给老子这么丧。”
苏晚筝用力闭了下眼睛,把剪刀丢到一边,又是一声叹息。
还是舍不得啊,舍不得剪掉这几个星期的辛苦,谁说织好了一定要给他呢,自己戴不可以吗。
“我真想离婚,但我不能离啊。”
苏晚筝把围巾放床头柜上,眨了眨疲倦的双眼,“离了,小澈就没救了。”
两方默契地谁都没说话,情绪一下变得压抑低沉。
“……”
沈宴摸摸鼻子,有点烦她那语气,更烦她非得依仗席江燃的样子。
他告诉过她很多次,他会给小澈的病想办法,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,并不一定要依靠那男人。
突然,苏晚筝耳朵尖听见楼下有引擎声,紧接着楼下玄关的门打开了。
“先生,您回来了。”楼下入睡的女佣都从卧室出来,声音整齐划一。
苏晚筝怔住,心跳莫名紧张跳了下,匆匆对电话那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