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触到那片柔软,一巴掌毫无预警地打上来,男人抬手接住。
睁眼时,女人黑眸清亮冰冷,狠狠瞪着他,那眼神像在看着一样脏东西。
苏晚筝麻木无神地瞪着他,徐徐吐出一个字:“滚。”
对宋琉星怀孕的事只字不提,一句话不解释,回来就碰她,他把她当什么?
席江燃手臂半撑在她身体两侧,没动半分。他攥着她的力气分明不大,可苏晚筝就是挣脱不开。
他徐徐放下她的手,声音染上点沙哑:“琉星说,你昨天在办公室打了她。”
苏晚筝闻言冷笑。
看来是她想错了,他回家这趟不只为睡她啊,还要诘责为什么伤了宋琉星。
也是,那女人扑进男人怀里嘤嘤啼啼一下,可不就让他心疼死了。宋琉星恶人先告状的手段不是一两次了。
起初苏晚筝会愤怒,面红耳赤地替自己辩解,但后来她疲惫、看淡了,他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。
她挑了下眉毛,“她不是快死了,还有力气跟你告状?”
席江燃眉头聚了下,“人救回来了。”
一时间双方静默,苏晚筝静静凝视着他,胸口像压着千斤顶。她听见自己缓缓问:
“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