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”一声,剪刀掉在地上。
只有小澈……是能让她甘愿收起脾气和尊严的底线的人。
他太懂她的软肋在哪,所以即便拿刀对着他,他也知道她下不了手,甚至能反守为攻。
有时苏晚筝甚至觉得诡异,短短几年相识,他却对自己了解得那么多那么深。
而对他,苏晚筝却是一无所知。
眼泪顺着双颊不断往下掉,被他俯身一一吻干……
她脖子被轻掐着,被迫使仰着脖颈,泪眼晶莹里却是一片死灰。
他竟然用小澈威胁她。就因为宋琉星在做小月子他碰不了,所以回来睡她……
恶心!恶心至极!
床榻一夜未休,直至最后,她的大脑和身体已经七荤八素找不到北。
次日,苏晚筝忍着身体的难受起床,床旁的位置早已空空如也。
她在床边坐了会才缓过神,稍微能站起来了。
走到镜前,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,皮肤被阳光镀得近乎透明,唯一醒目的是脖上肩上的红迹,斑驳明显,不穿立领根本没法见人。
她气得想砸镜子,正想冲出去质问那个肇事者,手机忽然响了起来,是小米:
“晚筝姐,你让我查的事查到了,金总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