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新烫过,脖子上戴着根大金链子,正跟两个兄弟打牌。
他手边放着一叠钞票,苏晚筝找到他时,他正在接别人递来的钞票,满脸笑开了花:“客气客气,今天手气好,大家破费了啊。”
苏晚筝拨开人群走上前,一脚狠狠踢在牌桌上。
高跟鞋尖没变形,桌子晃了几晃,几枚硬币掉了下来。
时大器一边叼着烟一边在数钱,不满抬头看去,“谁啊?”
“时大器,你还是不是人了?”苏晚筝冷眼瞪着他。
她去年去苒苒家时见过时大器,当时还是个邋遢的毛头小子。
一年过去,什么都没混明白,拿着苒苒的钱倒打扮得人模鬼样了。
时大器抬眼时,被突然出现的美女震慑了一秒,但仔细看,才认出那是谁。
他笑了,斜叼着烟开始理牌:“原来是苏大小姐啊,要不要喝点饮料?我请你啊。”
站他旁边的兄弟眼睛都直了,目光肆意地上下打量苏晚筝:“哟,大器你发达了啊,还认识这么漂亮的美女啊。”
另一个染着紫毛的比较大胆,直接对苏晚筝伸手过去。
忽然横空一道掌心劈了下来,精准无误打在他五块指骨上。
紫毛疼得嗷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