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端详着他,男人低头时睫毛垂落,薄唇不像平日工作时抿得冷直,此刻弧度显得十分温和。
他手掌的温度顺着脚底每一根神经蔓延到心底乃至全身,她忽然生出一种永远定格在这个时刻的念头。
“我不是在做梦吧。”她托着下巴,手肘搭在膝盖上问:“除了副驾钥匙外,这也是席太太的权利吗?”
与她平日的清傲不同,声音软软懒懒的,没什么力气。
“你给宋琉星也这样洗过脚吗?”不等男人回答,她又继续问。
仿佛不期待他的回答,只是单纯想问而已。
席江燃专注于他的动作,反问她:“我看起来很熟练?”
她眯着眼睛,顺势奉承他一句:“嗯,绝了,跟专业的一样。你可以不叫席江燃,叫席脚工了。”
“只给两个女人洗过。”
这座冷面冰山,完全不在意她的冷笑话,慢慢给她擦脚,“我妈妈和你。”
苏晚筝凝视着他一动不动。
那刹那心不痒,不颤,不动,是不可能的。也是那个瞬间,她知道自己没救了。
她也想告诉他,这也是第一次有男人这样碰她的脚。而这么亲密的动作,她竟然一点也不排斥。
她红唇微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