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开家长会。”
苏晚筝不愿听,即便听了,她也不会再信他。
人与人信任的裂缝,是一辈子都会存在的。
她淡淡看他:“你想解释什么?解释你没有骗我?好,我相信了,能放开我了吗?”
男人胸口一窒,她的眼神空淡如烟,仿佛那只是一双眼睛而已,不会露出任何情绪。
可刚才她跟江清霾一起出来时,他看到了。
她在低声与江清霾说什么有趣的事,她在笑。
无声将凝重压进喉咙,席江燃瞥了眼江清霾的车,问:“所以昨晚你住在他家了?”
“是。”就在家门口被拦下,她没什么可遮掩的。
他拧着眉心,掌心加重了一分:“住在他家,手机为什么关机?”
她不知道他昨晚打了多少个电话,找了她多久。
直到凌晨四点时博说,监控录像显示她在街边被江清霾捡上车。
一晚上的疲倦都没能压垮他,但得到消息的那一刻,他感觉身体某处隐隐崩裂,承不住的那种疼痛。
听他的语气,苏晚筝忽生一股厌恶,自己在外三妻四妾,还怀疑她跟他一样品行败坏。
她不动声色,将厌恶转化成嘴角的笑意,轻轻反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