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住。
她手挣扎两下,毫无作用。
她胸膛急促地起伏,说:“我真想赌气,根本不会在这里跟你好言好语。我没闹到媒体,闹到席家,闹到世盛,是因为我还把你当丈夫看待,但你不要给我得寸进……”
“啊!”她话没说完,身体陡然一凉。
男人冰铁般的手桎梏着她:“照你意思,我还该‘好好感谢’你的恩德了。”
死死挣扎,掐咬尖叫,却终究不成办法。
“你这疯子!这里是更衣室!”
她心脏骤停般,拼命想躲,被他弄疼了,眼泪一下掉落。
衣服撕扯间,黑暗深邃,唯独门缝渗进的一点光,隐约能照亮男女喘息起伏的身影。
……
“她人呢?”
江清霾蹙眉看眼腕表,第一个节目就快开始了,她该给各个席位敬酒,却迟迟见不到人。
Sherry摇摇头,“从刚才就没见到苏小姐了。”
彼时,林如雪正从洗手间出来,听到两人的对话:“苏部长的话,刚刚在化妆间,席总听了也找她去了。”
江清霾眸光骤然一凛:“多久前的事?”
“四十分钟前吧,挺久了。”
男人黑眸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