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宾客。
苏晚筝抱着膝盖坐在那,任冰凉的液体流进身体,她裹着被子,捧着热水还觉得浑身发冷。
今天经历惊险的那一幕,不可能不在心里留下阴影。
男人血滴在脸颊上的温度和味道,她只要闭上眼就能想起。
“吃点东西?”沈宴拿起刚才外卖送的米粥,低声问她。
苏晚筝摇摇头,没胃口。
“在宴会上就没怎么吃,还是得吃点。”成天满嘴跑火车的男人,难得耐心温柔。
苏晚筝目光疲淡,“你晚上不用拍夜戏?”
“你还操心我呢。”沈宴嗤一声笑,把粥吹凉,喂到她唇边,“乖乖张嘴。”
他都喂到嘴边了,苏晚筝也不再矫情,他喂一口她吃一勺,慢慢就见了底。
“真乖。”沈宴挑了下她的下巴,“我刚还在想你如果不肯吃,我怎么撬开你的小嘴。”
“少来。”苏晚筝没什么力气拍开他的手,目光看向门外,“吊完这瓶水,我想下床去走走。”
沈宴知道她的心思,低声说:“席江燃现在在手术室,家属都进不去,别想了,安心睡一觉,明天就能见到他了。”
安心?不亲眼确认他平安无事,叫她今晚怎么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