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,掰过她的肩膀。
她眼眶周边染着点温红,都能想象到接他电话时委屈的表情。
他克制冒出来的一点点心疼,气和地问她:“哪句话让你觉得委屈了?”
她理直气壮地回答,“从你说‘凌睿不需要你这样的员工’的时候。”
不被人需要是一件很可怕的事,也确实是让她情绪崩溃的瞬间。
“然后你觉得,在凌睿付出的努力被我一句话全盘否定,所以委屈了?”
苏晚筝没说话了。总能参透她的心思,她没什么可说的。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我是爱打击你的人吗?”
她扭了扭肩膀,试图摆脱他的控制,“你打击我的时候也不少。”
“但说这么重的话,这么多年没有几次吧。”
男人勾了勾唇,黑眸沉稳又带着深意,“因为这么多年,工作上你一直处于让我满意的状态。”
苏晚筝脸颊绷着的肌肉微微颤了下。
“近期你递交的一分工作报告能有五六个错误,还有上班的态度明显是飘的。”
他话语严厉了几分,却尽量控制在她可承受的范围内。
把一个女人弄哭两回并不是件光彩的事。
“所以你才说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