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弥补了够。
如此,苏晚筝也不觉自己对不起他什么。
“我们彼此彼此,”她微勾起唇角,弯起的眉眼很动人,“我不在的这几天,席总也别重蹈我的错误。”
她离开席江燃两三天,林小姐那边势必要蠢蠢欲动,她先发给男人一记警告牌为上。
席江燃视线在她脸上驻足了许久,才笑了下,缓声说:“那要看太太你的表现。”
苏晚筝心底冷笑一声,面上却淡淡:“席总这又是什么意思?我跟江总做什么,你也跟林小姐做什么?”
他理所应当:“之前说过,我们都在婚姻里彼此学习,所以我和太太同进退。”
“……”
好一个共存亡同进退,苏晚筝发现他永远能把幼稚的歪理说成真理。
留在家休假也好,她今天要准备所有明天出差的行李,挺久没离开榕城了,倒还有几分期待。
第二天清晨,她一大早同时博坐上去宁城的飞机。
江清霾身为凌睿的总执行长,前一晚早已领着一批高层到达。
这次苏家除了她之外,也邀请了大伯和爷爷一同前往,不过爷爷身体不适,苏家其他人大多都定居别城或国外,没法参加,这票便让给宋瑜艳一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