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的女儿草草把你埋葬,除了每年祭拜你以外,不闻不问,你心里好受吗?”
陆涟一下说不出话来。
被一个晚辈训,而且字字在理,让陆涟耳根红透了。
听她那端半晌不说话,还在犹豫,苏晚筝继续劝:“小姨不是赶着时间上班吗?你给我一个电话或者地址,我找到那人,就不会再来找你。”
似乎终于被她说动了,陆涟叹出口气,“你这倔丫头,这固执的脾气,以后是会吃亏的……”
她微信给她发过去一个电话,“真想知道,去找这个木警官吧,当年是他跟爸交接你妈妈去世的事。”
苏晚筝长吁口气,“谢谢小姨。”
这通电话总算没有白打,她手握那电话,没急着先联系,算着时间席江燃也该回卧室了。
明天往后,她有的是时间。
果然如她所料,她假装拿起书没看几页,房门便被推开了。
男人一身深黑浴袍走进来,发丝还湿漉漉滴着水,顺着线条优美的脖颈,划过喉结,再到锁骨,性感得让人无限遐想。
他俯身凑近,一股子水雾气扑面降落,身体传着清冽的薄荷香味。
“在跟谁打电话呢?”
他像是随口一问,苏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