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姑娘不小心碰你一下,那么凶做什么。”苏晟忽然嗤笑一声,拍拍他的肩,“到的新货,精挑细选的上等品。”
他凑近江清霾道:“刚满20,瞧这脸蛋、这身段,好多客人花高价想要的。看在我跟你爸的交情上,特地留给你的,如何?”
“苏先生怕是在开玩笑吧。”江清霾淡漠把手中的牌扔下。
苏晟微笑不减:“没开玩笑,知道你有洁癖,从没给男人碰过,干净着呢。”
“我道你请我打牌喝酒是什么事,原来还是鸿门宴。”
江清霾蔑然轻笑,话里夹着锋利的刺,
“苏先生,我想是我说得还不够清楚,就算你带了和苏晚筝一样的女人过来,只要从‘得之’出来的,我都不会碰。”
苏晟的心思这几年始终不变,一心想拉拢他进得之。
带女人到他面前,明示暗示都有过不少次。
苏晟也不恼,耸了耸肩故作惋惜地道:“那么拘谨干什么,你爸爸也有‘得之’的股份,也在里面玩。女人而已,在床上不都一样。”
他叹了口气,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银质小枪,松了保险,对准女孩的额头。
江清霾淡漠眼里有了丝波动:“你做什么?”
苏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