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Sherry眼中想问不敢问的疑惑:“是,如你所见,我都知道了,所有的事情。”
突然心里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横气,破罐破摔的架势。
她的脸颊被月光铺上一层冷白,那是种被信任之人欺骗的痛苦、冷漠与决绝。
苏晚筝盯着Sherry震惊的瞳孔,相较之下,她显得尤为淡定从容,“要奉江清霾之命杀了我吗?”
“苏小姐,不是的,你误会了。”
Sherry如梦初醒,连忙第一时间替男人辩解,慌张摆着手,“江总他从没想过伤害你,你们认识那么久,江总照顾保护了你那么久,怎么会杀你呢……”
苏晚筝毫不留情地冷笑:“是啊,跟他认识那么久,都没看清原来骨子里是这样肮脏的人。”
她刻意咬重“肮脏”两个字,让江清霾的脚步骤然一定。
心脏有一片无人触碰的区域,最深最脆弱,此刻像有钢筋扎进去一样疼。
他的脚步只犹豫了一秒,继续走下山坡。
寻到自己的车时,他也同样看见正在对峙的两人。
苏晚筝没想到江清霾来得这么快,虽然嘴上狠,见到他时还是吓得往后退了步。
眼神警惕又恐惧地瞪着他,满脸充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