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家,也不是她真正的家。这是在一开始我把苏晚筝交到你手里时,就谈妥的问题。”
男人在身侧的拳头无声攥紧。
电梯“叮”一声到达。
安静的会客厅,一张大理石圆桌,两杯咖啡冒着热腾腾的雾气。
江清霾一直是势在必得的神情,姿态自然地倚在沙发上品尝,淡淡抬手:“你也尝尝,公司新进的咖啡。”
席江燃却没那个心思,继续在电梯里的话题:“在你把苏晚筝交给我时,我们的确谈过,也签过份协议。”
江清霾从鼻子里哼出声笑,抬掌示意Sherry把协议放在桌上:“看来江总还记得,我还怕你贵人多忘事,叫助理带上了。”
席江燃怎会不记得,这本文件联系着他与苏晚筝的缘,他翻来覆去辗转读过每个字眼,倒背如流。
他手指敲在桌上:“但协议上的期限是五年,你忘了吗?我跟苏晚筝才过了三周年结婚纪念日。”
“的确,但文件最后也标明,我有权利按照情势变化,改变期限时间。”
江清霾也毫不示弱,眼眸如利刺般扎着他,“席江燃,希望你记得,从一开始苏晚筝就是我的女人,不管从前、现在还是以后,她都一直是。”
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