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哪里?”
“席先生还在治疗,暂时不能探视。”
她眼眶微红,恳求:“我能隔着窗户看他一眼吗?就一眼。”
“你跟我来吧。”护士心想江先生还在里屋谈事,让苏小姐看一眼也无妨。
苏晚筝跟着护士走到监护室门前,隔着厚实的玻璃,看见男人赤着上身躺在里面。
炽白灯光映着他冷白的皮肤,肌肉呈现美感线条,宛如一具完美的雕塑,美中不足是上面大大小小的绷带,虽然基本遮掩住所有伤口,却看着让苏晚筝揪心不已。
他还戴着呼吸机,凌厉黑发下双眸紧闭,脉络分明的手背上挂着吊瓶。
苏晚筝心脏钻心地疼着,她不放心地朝护士确认:“他不会有生命危险,对吧?”
护士摇了摇头,她这才稍作放心:“我什么时候能进去探视?”
护士迟疑了下,说:“明天或者后天,具体按医生说得准。”
她本想再补一句:“最快也是明天,但那时你也不会想见他了。”
此时,诊所的小会议室里,几盏温茶上桌,江清霾端庄坐在主座,视线温淡扫一圈周遭的人。
李琼墨、苏丘的代理助理胡鱼,以及时苒。
江清霾本没有请时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