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筝的记忆重新又回到了六年前,忽然笑容淡去,低头摸着自己的手腕,“是不是我又……”
又自残了?
江清霾笑了下,紧握住女人的手,“没有,你只是身体状况不大好,我把你放在医院休养,让医生配了点药,今天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“哦。”苏晚筝点了点头,正值护士进来替她检查身体,确认无误后,江清霾吩咐道:“去把行李收拾一下,准备今天就出院。”
“好的,江先生,只是……”护士看了眼床上的女人,踮起脚在江清霾耳边道,“只是席先生也一直醒着,一直在问我们苏小姐的情况。”
被她一提醒,江清霾才想起还有这件事。
他眼底不禁流露出一丝笑意。
席江燃再不愿承认,他也是输家,注定只能为他做配。
江清霾转身,温淡望着她问:“晚晚,现在能站起来吗?需要你去见一个人,签一份文件。”
苏晚筝睁圆眼睛,好奇地问:“谁啊?”
阴暗的病室里,被子里盖着的身体颀长而高大,男人紧闭双眸,睫毛在下眼睑投落一片阴影。
他本想好好休息一阵,却因心事重重没能睡着。
再睁眼,血丝显露疲倦,他沉沉喟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