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,她能带孩子坚持这么多年,已算坚强。”
席江燃微闭上双眼,冷硬的拳心一点点攥紧:“我也有错。当时是我把孩子强行留在身边,逼他们母子分离。”
“你照顾她是出自宋志学的义务,但她侵了你的底线,招惹苏晚筝,便是她的不是。这事你做得没错。”
陆翡是非观清晰地判断着,淡淡对垃圾桶抖了烟。
“但宋琉星可怜也是真。你跟小泉是他在这世界上唯二活下去的念头。一个被苏晟发现,一个心有所属,她像浮萍一样飘飘泊泊,还不如就此了结。”
这些席江燃都明白,但确也因自己一遍遍的疏忽,导致她带着孩子离世。
这点他始终无法自我推卸。
“这事你跟苏晚筝讲了?”陆翡看他扣紧外套,准备离开的模样。
“怎么能跟她说。”席江燃低头理着衣襟,“事关重大,她对小泉有情意。至少也得等孩子生下来再说。”
“嗯。”
陆翡点头,他这兄弟向来稳重端庄,办事思虑比他周到,“怀胎十月,你要向她隐瞒十个月不容易。”
“能瞒一天是一天。”
两人的烟同时抽完,齐步往外走,正值李琼墨打完电话回来,面色匆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