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最后时,她的心脏不可避免在颤抖。
说不动容是假的。
虽不记得从前与他的种种刻骨深情。
但这几年的相处交往,与他的情谊也不浅。
这短短几段话,就像与她阔别此生的道别信。
好像读完最后一个字后,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似的。
可那动容只是片刻,很快被满面的冰冷取代。
她面无表情地把消息删除拉黑,手指带着微凉的颤意。
将手机倒扣在桌面,素白十指深深穿进发丝里。
她捂着额头,情绪很糟糕,眼底深晦如海。
这番恶心中夹杂矫情的话又是什么意思?
归家的第一天,她的心情好不容易稍有起色,江清霾就上赶着让她反胃。
旁边一排按摩团队,瞧她脸颊阴沉,面面相觑,忍不住担心地问:
“苏小姐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?不舒服的话,要及时告诉我们。”
席总千叮咛万嘱咐要照顾好的,有个闪失谁都赔付不起。
苏晚筝轻轻抽纸擦掉额上的汗,温声低笑:“没有,不必担心。”
几个年轻女人相视一笑,还好不像她们伺候过的其他富太太,把人不当人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