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我是活着的。”
“月琳,我现在有能力补偿你。黄绵如今被我囚在姜山脚下,我们已经离婚了。你想要的,名声、地位、我身边的苏太太位置,我都能给你。”
“黄绵被你囚了?”习月琳灰白的脸带上笑意。
“断了双脚,现在无法行走。”
“你真残忍。当初‘得之’创立,是她黄家帮了你很多。”
习月琳说到一半,忽而睁圆眼睛,“莫非前些年她父亲黄世之死,也是你……”
她身体一抖,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无比恐怖。
“黄家手中有我太多把柄,在黄世将大部分股权转给我这个女婿时,我便灭了他们。留黄绵一命,算是对她这些年当苏太太的补偿。”
习月琳冷笑:“只怕并非如此吧。我可是知道,江清霾的父亲江吾知对黄绵有情,一直在找寻她的下落,你是用黄绵吊着他,才让他对你忠心耿耿的吧。”
苏丘凝视她半晌,笑了:“月琳,你变聪明了很多。”
他笑意温柔,就像在看一件亲手打造的瑰丽艺术品。
习月琳挪开视线,不为所动:“我今晚来找你,是为了苏晚筝的事。”
提起自己狡猾如蛇的孙女,苏丘脸颊又陷入阴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