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眸不说话,牵着他的手走进房门。
席江燃却注意到她手指贴了两个创可贴。
呼吸一紧,将她葱白的手指挽起来,一根根地看:“怎么伤了?”
女人不说话,软软小手捏着他走到门前。
伸手开灯,厨房桌上乱糟糟的,砧板上有血也有鱼鳞片,刀子在水池里泡着。
“我等你回来无聊,就想把鱼杀一下。剥鳞片的时候划到手指了。”
怕他生气,苏晚筝小声解释,在他脸阴沉下来前,又很快地说,“可我把甲鱼汤都喝完了,真的,你看。”
“……”
男人被阴雾笼罩的脸,一秒消失。
又露出无奈,摸摸她的头发:“下次这些海鲜带刺的少碰,割鳞片也要戴手套,感染了怎么办。”
她不好意思地吐舌:
“是打算戴来着……但刚拿出手套就去接了个电话,转头回来,忘记手套去哪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孕傻三年?
十分钟后,席江燃在阳台的晾衣架上找到瑟瑟发抖的一对手套。
厨房灯温暖打开,男人将黑色衬衫脱了,换了身米色家居服,袖子撂到手肘处,开始娴熟地处理鱼和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