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江燃眸光乍然落入一片阴鹜,握着门把的掌心转移到门上,用身体拦住她要迈入的身形:“妈。”
习月琳这样不请自来,让他心里尽是不祥的预感。
虽然她从前也常常做“突击检查”,但这次她的表情不对劲,似笑非笑,那样恐怖地看着他。
“有事?”席江燃淡声蹙眉问她,眼底尽是不善。
习月琳一路上都压着腔怒火在胸口,越想席江燃这些天越不对头,手指攥得新做指甲都断了一根。
尤其现在席江燃对她漠视的态度,更掀起一番怒浪。
她眼底深深冷意,再无平日的嬉笑玩闹:“怎么,没事不能来看我儿子了?这里还是不是席家,没有我踏足的份了?”
苏晚筝听门口声音不善,忙跳下沙发去看,脸色一惊:“妈,您怎么来了?”
习月琳视线寒凉扫向苏晚筝,脸颊戴上层虚伪笑意,叮嘱管家将补品放在地上:“这不是给你送点东西来吗?听阿燃说,你现在是特殊时期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意味深长看一眼席江燃。
男人沉眸墨冷,十指黯然攥紧,薄唇抿得肃冷。
故意在套苏晚筝的话,妈果然是察觉到什么,又或是,她已经确定苏晚筝怀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