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全灭,拖着一身的债务能到什么地方去……”
江吾知越说越是心痛,痛到无法再继续下去。
他缓缓打开绛紫色的帘幕,书架上一排都是大大小小的相框。
刘业怔住,还从未见江吾知打开这层帘幕。偷偷凑近一看,瞬间目瞪口呆——
这都是黄绵的照片!
或对镜头温婉微笑,或在街上随意街拍,都是约二三十岁的年纪,张扬笑容与纷飞的裙角,美如卷画里的人物。
江吾知抬起沧桑的手掌,拂尘般轻轻抚摸着那些相框,仿佛能透过玻璃摸到女人的脸颊:“你到底在哪里啊……”
呼唤的声音悠远苍老,一阵阵痴心妄念的绵长。
刘业不知道江吾知与黄绵经历过怎样的纠葛,叫他痴心想念了几十年。
甚至不惜与江老夫人,江清霾的生母闹翻。
刘业低声又提醒:“可是江先生,少爷在牢里曾经说的那些话,我们不得不忌惮吧。他说监狱外面有眼睛在注视我们的一举一动,就这样贸然让喻霜降行事……”
江吾知发出一声冷哼,想起那日跟那孽障的见面,便一肚子火气:“他若手真能够那么长,这次能调查到我,尽管来告发我试试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