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间,那小子就不见了。
跑的速度是真快,像只小猎豹瞬间就蹿没了。
她微微抿唇:“那是木警官你的……”
“不是儿子,”
木源似乎猜到她要问的,“我带的最后一届学生之一。我辞职后他就跟着我了,甩都甩不掉。明明不是当警查的料,偏整天黏着我,麻烦犊子。”
他满眼嫌弃,语气却是呵护,像在介绍一个相处很久的亲人。
苏晚筝笑了笑,趴在木源肩头心想,他真的是爱护学生的好老师。
当年能为学生们与石远巢乃至整个警界翻脸,也能收留求贤若渴的学生,一路教成才。
沿着这条长满草的路,他们不知走了多久。
木源看似上了年纪,但身体依旧强壮自如,背着她走那么久,中间只停下过一回休息。
“这树林通向哪里?”
“海岛隔壁有一片森林,记得吗?”
木源看向前方无穷的树层,“我猜测,海岛某处和森林有土壤相接,我们应该已经走到森林里了。”
“什么?”
苏晚筝惊惶,那可是国内地形最为复杂的森林之一,与茫茫无际的沙漠无异:“我们……走得出去吗?”
木源眼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