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动了下身子,手指逐渐有了触觉。
身体出乎意料的温暖。
肩上裹着一件很重的翻驳领大衣,像裹着只小动物把她包在里面。
她趴在男人的肩上,想动动身子去看那是谁,却听一道不悦阴沉的声音传来:“别动,骨头硌到老子了。”
这声音陌生,刺蛰着她的脑海。
不是席江燃。
苏晚筝眉头猛一皱,在这个念头浮起时,立刻挣扎要从那男人身上下来:“你是谁!”
木源脚步一顿,心怨这女人和她母亲一样属金鱼的。
明明前段日子才见过,这就不记得他了。
他沉眉把她扣紧在背上,不许她胡乱挣扎扑腾:“不认识我了?”
腾出一只手摘下头上的老旧帽,男人半黝黑半阴霾的脸出现在视线。
一圈短矮胡茬蓄在唇角,墨眸老成犀利,静默注视着她。
苏晚筝停了挣扎,满面惊异:“木……警官?你……”
木源替她回答接下来的话:“我怎么会在这,碰巧沿着这座林子在找人,就看到你的求救信息了。”
他扯笑,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讽刺:“你倒聪明,又太圣母。写什么六月六号,如果被我手下看见,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