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具无助而痛苦的身躯拥抱在一起,汲取着最后的温暖。
只听电话那头,虚虚传来浑厚的声音,带着木源别具一格的不羁:“季小青,你翅膀硬了敢直呼老子名字了?”
两人皆是瞬然怔住。
季小青惊讶地看向苏晚筝,流的泪瞬间绷住,嘴角木讷地张着。
季小青如获至宝攥着对讲机,抹了把眼泪:“没……没事吗?师傅你真的没事吗?”
“你咒我死?”
“不是啊,师傅,我以为你……”季小青哽咽着,明明在笑着,眼角还不断掉下喜悦的眼泪。
木源在那头冷哼了两声,嗓音低沉虚弱,“暂且没事。妈的,这群人是够狠,还没见到人,就直接往我这里放炮,这是成心不留全尸。”
季小青感叹:“太厉害了,不愧是师傅啊,你怎么从爆炸逃出来的?”
“躲地窖了呗,没被炸到,还算安全。”
木源闷喘两声,听上去像是在爬上地窖,“地窖的盖子也够严实,没有被炸掉,暂时没人发现我在这里。”
闻言,季小青长吁了口气,心情极好,又恢复笑嘻嘻的状态:“这还是归功于我啊,师傅,要不是我跟你提起那个酒窖能藏人,是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