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宙颤巍巍双手奉上女儿的化验单,被揉皱了,打湿的不知是泪还是汗。
时博在一旁看着,除了默叹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外,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二老,你可知道有一句话,子不教父之过。”
席江燃眼色平静剜向两张苍白的脸,一字一顿地这样说,“哪怕喻霜降得了癌症明天要离世,也不能成为她伤害苏晚筝的理由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我不是要为那孽女开脱什么!我只希望你能把她交还给我们喻家,她实在受不住国内的刑罚,她身体真的不行……女儿是我们夫妻俩毕生的心血,是我们唯一的命啊……”
喻宙说着,脸上已是一片老泪纵横。
他活这一辈子安稳稳定,从小有父辈扶持,事业顺风顺水,没受过什么苦难,这是第一次向谁下跪道歉。
席江燃脚步没停,皮鞋踩得生硬,决绝离开。
“阿燃,席江燃,席总……我求求你了,席总!”
喻宙颤抖着爬起来,年迈两条腿跟在他后面拼命奔跑着,哭着去追,体力却耐受不住,“咚”一下倒地。
时博偷偷通过车镜子看着,心脏也跟着漏了拍,拧眉叹气。
席江燃缓然抬起双眼:“心疼他们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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