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镜:“您别担心,我院这些年收治的创伤性患者也不少。席先生,接下来疗养的日子,切不能再做刺激患者心情的事,一定要让她顺心如意度过,才能将治疗效益最大化。”
走出办公室,他一边思考医生这段话,一边迫不及待往病房走。
可到门口时,却见时苒身形单薄坐在那,膝盖上架着笔记本电脑,在认真工作。
待他气场极强的身影逼近时,才有所察觉抬头:“席总。”
时苒望他的眼神漠漠的,没什么情绪。
她对自己诸多不满,席江燃心知肚明,他无话可辩解,一切因在于他,他也承认。
“她怎么样?”
时苒喝了口水,语气淡漠:“刚醒来时还挺平稳,但一提到孩子,情绪就彻底失守了,哭到最后差点没喘上气。”
她说最后一句话时,直直盯住席江燃。
他心脏“咯噔”颤了下,瞳孔发空。
“但好在抢救过来了,现在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心脏如起伏过山车,最后归于平缓。
男人展平眉眼,抿唇轻轻叹出一缕气。
“我没敢跟她说季小青死的消息,怕她情绪又崩溃。”
“嗯,不能说。”席江燃附和,并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