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月琳:“找这么多人是什么意思,心虚没底气与我对峙?”
习月琳咬紧唇瓣,心痛如撕裂,又恨又气。
她万没想过有一天要带领席家亲戚和自己的儿子敌对。
习月琳死死压着细眉:“为什么我怎么解释你就是不信?喻霜降的事与我无关,这几天我的通话记录、行程踪迹你可以随便去查!”
“是和你无关。但那直升机里都是苏丘的人。你敢说,苏丘跟你毫无关系?”
“不……我跟苏丘……”
席江燃冷然嗤笑两声,察觉到习月琳愈发苍白的脸。
他缓缓倾身上前,“既然妈妈找来那么多人,正好,不如我们就把事情铺开了说?”
他眼如刀刃,骨节分明的手指紧了紧领带。
不管动作还是语气,都饱含威胁。
习月琳是心虚的,懂他在说什么,她气得上牙下牙发抖。
一把抓住儿子的领带,用只有彼此的声音死死问:“你……你怎么会知道的?我和苏丘的事?”
“你和苏丘的事,早在我们圈传开了,动个手指都能查到。你还当我是七年前任你摆布的小男孩?”
席江燃辗转出丝低笑,深邃可怕,轻轻拂开习月琳的手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