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你身体未痊愈,不能知道这些。”
喻霜降云淡风轻端起杯子,倒了一小口茶,“可我不同,我一点也不喜欢顾全大局。看不顺眼的,统统都一窝端了。”
苏晚筝满心只有她那句“季小青死了”,双眼泛空。
大脑碎片式的记忆,拼凑出在山林里,昏厥前,季小青披着她外套离开的身影。
他宛如一只滂沱大雨中的蝴蝶,飘零欲碎。
她没想到那一眼,竟是最后一次见他奔跑。
她张着苍白的唇瓣坐在那,望进去时,瞳孔是没有焦距的。
……
“穿上苏晚筝的外套,假扮她逃离现场……呵……”木源听完席江燃的阐述,垂着脖颈,仿佛有千斤重,致使他抬不起来。
最让木源心痛的莫过于,这个策略还是他教授的。
他仰起脖颈,嗓音沙哑透着疲倦:“曾经,我跟那孩子在一场战役上被敌方追捕,我扒了他的外套,假扮他吸引火力逃离。最后我们都得救了。”
低下头,又是苦涩一笑:“那蠢东西,傻小子,学人做事永远只学个皮毛,教过他多少次,未来一定会吃亏。”
席江燃垂首不语,闭上轻如羽翼的睫毛,却觉沉重。
沉默许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