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不能走就不要勉强。”
“可以。”席江燃微闭上双眼,步伐艰难,“还好苏澈进来了那一下,否则,我真有可能对苏丘开枪。”
“他怎么了,装炸弹了?”李琼墨一边看向围在苏丘尸体前的警查与医生,一边低声问。
“不仅装了炸弹,定时器还连接在他的心跳上。只要心跳不停,定时器就不会停。”
席江燃被扶上车,沉沉阖着眼眸,刚才发生的一切宛如至恶不过的梦境,但好在都挺过来了。
“然后呢?”李琼墨给他开上暖气,将座椅调低,“苏澈进来把苏丘杀死了?”
他闯入时看到父子俩躺在一起的模样,这样猜测也合理。
席江燃接过矿泉水,喝了几口:“那孩子是打算杀的,积蓄这么多年的怨气和仇恨。刀锋已经刺进去几寸了,在到致命点时吸入气体晕过去了。”
“吓我一跳。”李琼墨长舒口气,“我还怕这孩子小小年纪就要双手染血,以后沾上心理阴影。”
警方很快派车与直升机抵达工厂门口,引得不少森林周遭的居民前来查看。
但好在阴蒙蒙的天空乌云驱散,一道浅光穿插过乌云投射下来,落在车面上。
李琼墨在等陆翡他们处理完事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