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黄雁往她头上砸东西?”
他的呼吸阴沉冷森,已经按捺不住那愠怒,她那么细皮嫩肉,额头一层薄薄的皮肤,他都不舍得用力敲,黄雁怎么敢动。
“是……不过没有大碍。”
“让医院的人守着她,直到她回家,免得黄雁起报复心,在路上对她动手脚。”
小季点头:“是,只是我担心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时小姐这几天原本心情就很差……”
陆翡手指轻捏眉心,似乎很头疼:“我清楚。”
……
夜色渐深,时苒出医院后没有立即回家,上出租车后,鬼使神差地跟司机说去“醉臣”酒吧。
听苏晚筝说,陆翡和席江燃都爱来这里喝酒。迷醉夜色里,男女放纵畅饮,欢歌笑语,就能抛却一切的烦恼。
她从没喝过酒,除了从前给爸爸倒过酒,连酒瓶子都没摸过。
拉开酒吧椅坐下,肆意玩转酒杯的调酒师笑问:“小妹妹,想喝点什么?”
时苒看一眼他背后花花绿绿的酒,她一个都叫不上名字。
调酒师将菜单推到她眼前,时苒一一看过去,随便指了个看上去度数不高的乳白色清液:“就这个吧。”
那人惊讶,怀疑地上下打量她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