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白发男以为他会踹自己要害,反应迅速地护住。
谁料陆翡是奔着他小腿去,脚力遒劲像带了钩子似的,让那男的没嚣张几分钟就跪在地上,捂着骨头错位的小腿哀号不已。
陆翡从小混得进上流,打得起群架,像这种戴个金链、纹条青龙就自以为黑帮的弱鸡,见过不在少数。
醉臣的酒保听见动静急匆匆跑来:“请问两位先生,出什么事了?”
陆翡俯身轻掸了掸裤腿,拉住时苒的手掌,云淡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:“走了。”
时苒睁大眼睛,看着地上哀叫嚎哭的男人出神,脚步忘记迈。
陆翡本就压着火,眉梢眼里都是。
见她还不肯走,一巴掌没好气,当众拍在她屁股上,“还看,觉得两个男人为你打架好玩是不是?走了!”
他最后两个字拔高音调,像极了家长在教育不听话的孩子。
他一击铁砂掌打在她嫩生生的屁股上,痛得时苒尖叫一声,眼泪都快掉下来。
“陆悔!”她气的脸颊涨红尖叫,屁股又疼又痒,又不好当众查看。
醉得彻头彻尾,连他名字都读错。
陆翡权当没听见,大庭广众下把她扛起来,挂猪肉似的压在肩上,甩门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