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长廊里,传来时苒奔跑的声音,产房灯光已经亮起,门外李琼墨、石远巢和木源都来了,在跟医生交流着什么。
“哟,你们来得还挺快。”
李琼墨冲他们招了下手,指着屋子里面,“席江燃在里面陪产,我们得在外面等着,别担心,医生说她和孩子的一切健康,没问题。”
木源捋着衣服袖子,往椅背轻轻一靠,笑说:
“能不健康?自从怀孕,他每天恨不得把她放在口袋里保护在身边,时时刻刻照顾着,金贵得很。跟我们出来吃个饭都不省心,还没尽兴就要回去陪老婆孩子。”
石远巢悠悠喝着不锈钢保温杯里的茶:“你那是没有老婆孩子,等你有了就懂他心情了,他俩的感情走得不易,他珍惜着呢。”
木源被人戳到心事,笑骂一句:“屁的,我不想有吗?那是人家不想当我老婆,不想跟我生。我一堂堂人民警查,总不能强拐民女吧。”
时苒听着两个老战友嬉笑怒骂,气氛一派祥和又安宁,她坐在那静静等待,每一份每一秒都是期待急迫的。
直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划破静寂沉默,几个人纷纷不约而同站起来。
随后,房门打开,“恭喜先生,六斤九两,母女平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