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告她,谭九州不是好人,而不是让她主动送上门到我嘴边。”
他缓缓转动着戒指:“榕城有一家土菜馆我很喜欢,一天不尝,就想得不行。”
说着,眼中深意愈深,“更何况是七年。你不能要求一个禁欲七年的男人,对她无动于衷。”
“你……”唐渊最恨他那副以践踏别人灵魂为乐的表情,七年以来,从未变过。
他死死抓住谭九州的衣领,几乎要把他拎起来:“我只要动一动手指,当年的黑幕,包括你如何取代唐清林身份,如何杀死王志文,还有你做的所有龌龊事都会公之于众。我警告你,别拿你的脏手碰她。”
“随唐先生的意,如今与以前的唐清林有关的人已经废的废,流放的流放,Z城大半都是我的势力。揭发我这事,我只当你一场笑话听听。”
唐渊的嘴角都在抽搐,胸腔震鸣,恨不得将他的胸膛狠狠剜开,看看里面究竟有没有心。
他手摸到裤袋里的枪,有一枪毙了谭九州的冲动。
谭九州早从他走路时裤子的声音觉察到那里有枪,笑说:“想杀我啊,无妨啊,我这种为非作歹之徒也从没想过善终,但你以为我毫无防备来到这里?你现在脑袋正被我的狙击手瞄准,你想弄死我,我必拉你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