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测,谭叔叔你在外面等我。”
他静静颔首,就抄兜在门口等着。
等啊等,五分钟过去,十五分钟过去,里面半分动静也无。
谭九州沉下眼眸,再推门进去,没心没肺的小东西,躺在床上睡得香甜。
他推了下小女孩的身体。她微张着小嘴,像溺在浅滩的鱼,呼吸还有点困难的样子,扯住谭九州的衣衫,喘息急促。
谭九州手探上她的额头,很烫,很多汗,理智告诉他这不是一般的发烧。
他冷静异常,立刻拿手机联系人:“在诊所?”
“在啊。”谭百州在办公桌前转着笔杆。
谭百州是二姨太独子,有点脑子,但没用在谭家所希望的正道上。
小时候抓阄抓了把手术刀后,从此就再没放下来过。
谭家祖辈一代的老观念,男人就是要舔刀血,淋子弹,练就一身本事地活,才叫真正的男子汉。
但谭百州这人心态健康,不管挨多少打骂,毁了多少座诊所,他还是把梦想坚持了下来。
二姨太就不一样了,她是最不得宠的那个,儿子又死不成器,她每天都郁郁寡欢,一张蜡黄脸比大姨太看着还长几岁。
谭九州单臂把女孩捞起来,她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