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——”
宋初尖叫着坐起身,直接打断屋子里谭九州与姜浣的对话。
她身上已换上一套棉质舒服的家居服,闻着是新的味道,发丝散乱铺在惨白小脸上,满头是汗。
身体虚浮难受,但之前不正常的火热感已经消失。
宋初看向门口站着的一男一女。
女人身形漂亮纤长,穿着身白色职业装,挽着胳膊,满眼的清冷。
宋初现在对这些漂亮女人都有阴影,颤抖着用被子裹住自己,可怜巴巴缩在床边。
“小可怜,被那些人吓成什么样了,来,过来。”姜浣自床边坐下,眼底覆上片温柔,朝宋初招招手。
女孩咬着如纸的唇瓣,无助地看向谭九州。
男人身上衣服没换过,从接她回来就一直在忙着照顾,端水洗脸,敷冰块降温,亲自去商场给她挑选舒适的睡衣。
他此刻淡淡站在那,身形柔和:“她是我朋友,刚帮你祛了身体里的药,给她看看情况,没事。”
那将温柔揉碎混进声音的腔调,连姜浣素来平静的脸庞都愣住。
她回头瞥谭九州一眼,这还是平日里认识的他么?
宋初相信他的话,但受过创伤后依旧是怕,对一切外人都抵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