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,她咬唇眼角泛红,有股信任眨眼崩塌的感觉。
她又问:“那,姐姐知道你在外面这样玩吗?”
“我跟你姐姐,已经分手了。”
宋初已经忘记自己听到那句话时,心里的情绪是怎样的。
但她心里很明确的一点,既然他跟姐姐分开了,那自己与他,也不该再有任何关系瓜葛。
佣人在敲门,递进来一碗鲜美的生姜鸡汤:“趁热给小姑娘喝吧。”
男人颔首接过来再一转头,宋初已经下床贴着墙边。
额头上一条毛巾落地,她明明还站不稳,细白的十趾仍倔强撑着。
她目光里有生疏和胆怯:“谢谢谭叔叔救我回来,我想,我得回家了。”
他厚沉的脊背微微一动,站直了身,颇有要将她拦在门口架势。
“怕我了?”谭九州从胸腔闷然出声。
宋初眸子明显的怯意,迟疑着站在那,吸着红红的鼻头。
谭九州不再多问,拿起搭在椅背上的一件衣服,交给她:“你的校服外套,从大桥那带回来的,洗干净烘干了,没有别的味道。”
“谢谢。”怯懦道声谢,胆子小成这样,不敢正眼多看他,将外套抓了胡乱披在身上,就朝楼下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