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也不敢露出来。
这才是他,真正的他。
……
次日清晨,谭老爷手下来查场。
谭九州人就躺在沙发上,似笑非笑看他们那模样,勾下巴,挑衅被他踹那人:“牙补上了?”
那人低头不说话,一数垃圾桶三个套,默然移开视线,然后说:“九爷,请跟我们回吧。”
接走谭九州,谭老爷的电话便打来,难掩疲音:“怎么样?”
那人说:“昨晚有三次。”
谭老爷揉着眉,皱纹略有疏松。
一连三晚上,那女郎都被谭总叫到包厢里,给她一张卡,但什么都不做,一直呆到天明。
然后他往垃圾桶塞几个沾酸奶的套,就算了事。
谭老爷一连三天听到这通报,尤其听那头说谭总今晚传了女郎到家里住,他心思总算舒畅了,笑说:“看来这姑娘挺合他口味,继续盯着,多给她点钱。”
女郎收了两头的钱,尝到甜头,乖乖接受九爷的传唤,走进他的卧室。
但今晚却有所不同——
九爷的卧室里,一个人都没有。
……
榕城。
上完最后一节课,宋初抱着书本走进宿舍,同屋的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