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脑海里最可怕的可能性,便是百分百的成立。
曹落月领着手下凑上去问:“喂,你这到底能看出什么啊?”
宋霏慢慢从卷宗里抬起头,目光嵌着冰冷。
她一字一句地缓声说:“我知道,9的头目是谁了。”
不是成员,也不是任何一人,他谭九州就是9的头目。
谭九州,九州,九啊!
这个以他姓名所取的组织代号,她为什么……偏偏没有在意。
或许是男人长得太清俊无害,就连一双手都纤细修长,论谁都以为他不过一届富家公子,十指不沾阳春水,绝不可能是地下党。
宋霏说完这句话,双腿登时有点发软,手腕上细筋死死地绷在那,情绪再一次被洪水浸没。
“是他啊——是他啊!是他杀了唐老师,所以利用完我,他要跟我分手啊,哈哈哈——”
宋霏跪倒在地上,人整个瘫了过去,像一朵燃烧在火焰里的花朵,枯萎零碎。
……
宋霏是六月底出院的,出院后,负责姐姐病情的姜医生还经常来家访。
她的情绪很不稳定,常常会半夜做噩梦、惨叫惊醒,然后哭着跑到宋初的床上,抱住她说:“我害怕,宋初,姐姐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