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会被处分吗?”
“应该不会,跟学校好好解释,没问题的。”
宋初耷拉下眼皮,似乎没被安慰到,轻轻鞠一小躬:“谢谢吴老师。”
一走出办公室,便见商颖背靠着办公室门在等她,听见开门动静,她扶着眼镜抬起头:“老师怎么说呀?”
宋初心头温了下。原来这个学校里,还是有人关心她的,摆摆手说:“没事的,吴老师很理解我,只要她跟学校解释清楚,不会处分。”
“那就好,你不知道,你的其他两个室友在班里怎么说你。”商颖松了口气,挽着她的小手臂。
宋初拧紧拳头:“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。”
见她这般没心肺,商颖也算安心,太敏感的人,无法在暴力中生存。
可事实上,宋初不可能真做到不在意。下午回到宿舍,两个舍友都不敢再跟她同住,说她脑子不正常,有暴力倾向。
空荡荡的房间里,宋初躺在硬床板上一宿,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隔壁宿舍的哪位女生过生日了,正围聚在一起吹蛋糕,笑声欢呼声很大。
孤独像潮水涌盖住她的身体,宋初慢慢裹紧被子,一滴泪不争气流落,然后,越流越多,汇成细细的小河。
五天后,军训